“啊?啊……”岑五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表示自己在听。“这么严重啊 ,你们大医生都救不了了?要紧哦。”
“就是……”对方突然把声音压低,“我看那症状有点像,那个,被种了那个……”
“哪个?”岑五叔继续懵逼。
“啧,就是八六年,我们区里组织你们大黑山村干部一起开会,说要禁止使用的那个。就是那个啊……”宋院长说得含含糊糊的 。
“八六年,什么,哦,那个啊,没有了,早就没人搞了,你放心,我们经常整治的,讲科学嘛,懂,都不给他们乱来的。”岑五叔赶紧表明态度。
“我相信你们工作是做得很好的,但是这个病人的状态真的很像以前我们见过的那些……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山上的村寨也帮我问问,确认一下。”宋院长真诚的说,“病人说他前天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唯一特别的,就是吃了一个陌生姑娘递给他的竹筒酒。”
“啊?你怀疑是我们山上的姑娘看上他?……
那也不对啊,这种……一般没有中毒症状的啊,人家都是你情我愿。”岑五叔无话可说。
“那个,我怀疑是姑娘的技术不过关,出了点岔子……”宋院长也是无语,“你帮我四周围问问吧,感谢感谢。”
岑五叔能怎么说,只能答应他咯。
电话问了一圈下来,真的给他问到了一个可疑的对象。他马上赶到黎家寨。
“怎么了,是水妹啊,你给山下人放'夺’啦?你怎么认识他的嘛?”岑五叔和闻讯赶来的黎家的族老围坐在一个火塘旁边,“在哪里放的呀,你给我说说。”
岑五叔尽量使自己说话的语气温和一点,不能表现得太严厉了。
因为他面前的水妹,还是个不到十五岁的小姑娘呢。
现在都小孩可叛逆了,得哄着,否则一言不合,人家拒不合作,事情就越发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