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回去,我就给邹丽打了电话,要她过来照看徐珊珊几天,还逗她让她来人大蹭课蹭饭,忽悠她说这里不只伙食好,帅哥还特别多,都是他喜欢的类型。
次日一大早,天还半黑着,甄信的车就停在了楼下。甄若男胖大海儿已经抱着背包,在车上静静的等着我。为不引起注意和不必要的解释,两人没有上楼去打招呼,而是胖大海儿在楼下学了几声母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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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熟睡中的徐珊珊,在她的脸上轻柔的亲了一下。在猫叫的再三催促下,我还是扭头咬牙走了出去。我不知道这次要走多久,是否还能幸运的再回来。望着汽车后视镜里的小楼,望着徐珊珊房间传来的昏暗灯光,我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三天两夜的火车,我们终于来到了人生地不熟,语言还完全不相同的温州。
在我们落地住下的那一刻,也都早早的在海上做好了准备。王震山伙同东南亚水匪阮,黎,丁,胡,莫几兄弟的合作,也同步的启动了。
一九八一年七月,温州地区似乎早早感受到了改革开放的暖意,开始合并周边区县建立地级市,社会环境一时也是变的相当复杂,到处都在贩卖日本和台湾的电子产品。
大量本地人开始出走,外地人也开始陆续涌入,有做小生意的,有弹棉花的,有路边理发的,补鞋的,还有不务正业倒卖船票的。大街小巷到处都开满了小作坊,按当地老人的形容是,平常也没见温州有这么多人,咋还出现了上工一条龙,放工一窝蜂。
我们刚住下的当天,就听到警车四处呼啸,当地几个又名的个体户,被以投机倒把罪抓了起来,还给这些冒尖户扣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八大王。一时半会吓的胖大海儿我们也不敢去火车站领取物资。
在和招待所的人攀谈时了解到,温州当地是七山二水一分田。搞工业没矿产,搞农业又没几块好耕地,搞商业吧又没资金。结果这当地不就成了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平常打鱼,禁渔期的渔民们就偷偷的。
就有人动起了开作坊制假货的心思,现在满大街都是各种仿冒商品,全国各地的人都来这搞批发。
胖大海儿一听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块日本产的女式手表,对服务员问道:”我刚刚从街上花九张大白边买的,应该不是你们当地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