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拉铁轨的车厢上来了!”
冯老师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响起,在滋滋啦啦的电磁干扰下显得有些怪异。方斌抬头看向车厢顶,然后顺着冯老师手指的方向向后方看去,一列火车慢腾腾的从后面赶了上来。敞开的车皮上堆放着一根根崭新的铁轨和各种备件。
两列火车连接到了一起,后车的铁轨被车厢自带的输送履带送到了最前面的维修车厢。被替换下来的破旧铁轨被高能激光器切成一块块的小段儿,在用传送带送到后面的车厢里拉回避难所回炉。整个过程不需要任何人工参与,前面的工作人员只需要按几个按钮就行。
刚开始大家还能围在一起看个西洋景儿,现在已经懒得围观了。方斌的连有四个排,他安排四小时一次轮值,两个排一个班儿。他这个连需要值守一个星期,一星期后会有别的连来替换他们。听说以现在外部环境的辐射量,大家回到避难所还需要住院几天接受清除辐射的治疗。
避难所周边没有受到核打击,整个外M国都没挨过一发核弹,就这破国家,全国不过四百万人口,百分之九十的人口都集中在首都。可能是太穷,可能是人口基数太低幸存者寥寥无几,连挨核弹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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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北边的大毛国和南边的华夏都是可以和灯塔国掰掰手腕的存在,两边都是重灾区。不管这该死的风向如何,外M国的草原上辐射一直不低。
这里没什么大型尸群,不过变异动物实在太多。方斌等人对时不时响起的炮声枪声早已免疫。一根还冒着热气的“珊瑚蛇”机炮的40毫米炮管掉到了方斌面前,差点砸到他。
“斌哥,对不起啊,差点砸倒你。”
头上传来孔云的声音,他和顾文东刚给一架自动武器站更换了炮管,随手就把炮管扔到一边,差点砸到人。
方斌摇摇头,没有责怪老伙计,孔云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顾文东从车厢上跳下,溅起一片泥水:头儿,四号武器站炮管换完了,供弹有点小问题,我顺手给修好了。
方斌咧咧嘴:我说顾老师,有您不懂的吗?
顾文东嘿嘿一笑,虽然隔着面甲看不到他的表情,方斌也知道这家伙肯定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