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羞煞奴家也,吾常梦与大师兄双修共赴巫山,未曾想其竟是女儿身,真是羞死人了哟。”一女修得知大师兄是女儿身后,竟禁不住道出了私密之事,满面绯红似霞,以袖掩面,跺脚娇嗔不已。
“奴家亦一样!大师兄,竟是女儿身,怪不得大师兄没有喉结,我还以为大师兄不长喉结呢!”又一女修低垂螓首,道出私密之事,满面羞惭。
广场之上其他女修皆因此事惊诧得张大了樱桃小口,半晌回不过神来。
“奴家宣布,以后奴家心中只有宗主大人一人,大师兄已去矣!你们都不要跟奴家争,谁跟我争,我跟谁急。”有女修带头,随即,一群银月宗的女修纷纷宣布她们以后只倾慕于‘宗主大人’。
月光之下,叶寒傲立广场中央,身姿挺拔仿若苍松翠柏,一袭黑色绣金长袍于夜风中烈烈作响,袍袖随风悠悠摆动,尽显威严之态。
他的面庞恰似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剑眉斜飞直入鬓角,双眸深邃仿若无垠幽海,即便未怒亦有威严自显。
“何人胆敢在吾银月宗放肆?” 赶来的护法长老凤凌岳,疾速飞至程霜雪身旁,意在护其周全。
为首的黑袍者语若寒霜,“银月宗最好莫要插手我祁国皇宫之事,否则休怪吾等无礼。”言罢,只见其周身威压外放,凤凌岳当即身形一晃,差点跪地。
“对方竟是元婴期大圆满境的修为?”凤凌岳心中大惊,他虽金丹境后期的修为,然要知金丹境与元婴期差着一个大境界。可不是人人都能像宗主那般妖孽,金丹战化神!
三名黑袍者见来者根本不是对手,愈发嚣张,“区区银月宗,胆敢与祁国皇宫作对,简直是自寻死路!”为首黑袍者的一声暴喝,当即震得凤凌岳嘴角溢血。
“放肆!”夜空中一声暴喝,一道疾速流光飞至,竟直接对着为首黑袍者轰出凌厉一拳,“嘭”强大的对轰威势,震得银月宗整个广场地动山摇,有些低级修士更是险些站立不稳。
双方各退三步,太上长老沐风遥一甩袍袖,冷哼一声,“哼,祁国皇宫又如何,要动我银月宗也得先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