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谁都清楚，这一切在上一世早已注定。

楚国的灭亡，是由内忧外患交织而成的必然结果。他冷眼旁观苏瑶的悲愤，却并未多言。

“而你呢？”王启忽然开口，目光平静地看着苏瑶，“你身为一名将领，依旧在守护楚国？”

苏瑶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守护？我只是尽人事罢了。像我这样的边境小将，就算拼了命，也无法改变大局。我能做的，便是尽可能守护更多的百姓，不让他们被那些妖邪侵害。”

她说到这里，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至少，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允许这些妖邪肆意妄为！”

王启看着她，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这个女人虽然无法挽救楚国的命运，但她的勇气和坚持，倒是让人肃然起敬。

“那些裂齿妖，已经开始成规模地出现了？”他问道。

苏瑶点点头，语气凝重：“它们趁着楚国的混乱，化作人形潜入各地，伪装成普通百姓，甚至官员、士兵，不断掳掠人类的精血。你今日所见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她顿了顿，继续道：“这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只是……如今楚国人心涣散，军队腐朽，我这样的普通将领，能做的也只是清剿一些边境的小股妖邪罢了。”

她的话语中透着无奈，但眼神却依旧坚定。

酒过三巡，苏瑶的脸上浮现出几分醉意，但目光依旧清醒。她看着王启，忽然放下酒碗，认真地说道：“今日你出手救我，我苏瑶欠你一条命。这条命，以后必还！”

王启微微一笑，语气平淡：“你不欠我什么。今日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

苏瑶却摇了摇头，目光坚毅：“不，我从不欠人恩情。你如此强大，必定不是寻常人。如果你愿意，有朝一日，我愿追随你，为楚国，为百姓，再战一场！”

王启看着她，沉默了片刻，随即起身，缓缓说道：“随我？你还不够资格。”

王启闲散地走进一处隐秘的功法阁，随手挑了一本标价极低的功法，名字是《碎风枪诀》。翻开一看，功法内容粗糙到离谱，甚至连基础运行路线都有问题。

“系统，这功法怎么看都是垃圾，你能搞点有用的吗？”

系统淡淡道：“宿主，无论何物，只要幸运暴击，一切皆有可能。”

“那就试试吧。”王启毫不犹豫地确认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