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公主殿下来了,也得卖你一个面子不是。”
“少拍马屁。”
没一会,许泽拿着两壶酒下了楼,见李秀去了一旁喝酒,便走到柜台前。
“裴东家,哪里找的后生,生的不赖啊。”
裴娘子听见许泽与李秀如出一辙的语气。不由扶额,随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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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酒喝腻了,今后就别来这酒肆了。”
许泽尴尬的笑了下,这女人今天吃火药了吗?
“喂,小兄弟,过来喝一杯。”
许泽转头看向那张比女人还秀气的脸庞,又看了看裴娘子,然后沉声说道:
“老夫不和年轻人喝酒。”
说罢,许泽拎着酒壶就离开了酒肆,生怕多说两句今后真被裴娘子不欢迎。
裴娘子噗嗤一笑,那李秀有些发愣,随即气闷道:
“小东西,老子就比你爹小两岁!”
李秀一口气干了半壶酒,随后又跑到了裴娘子面前,一手托着下巴道:
“那许宗盛见过没?”
“我这又不是赌坊。”
李秀好奇道:
“当年,他许孟然为何逼的长公主殿下把那先皇法旨一分为二,我现在也想不通。”
裴娘子抬眼:
“许孟然当初不是说,要在法旨写下赐婚之约,李鸢没杀她,已经够忍耐了。”
李秀摇头道:
“那法旨又不是婚书,许孟然哪有那能耐代先皇之笔。当时,公主殿下还是年轻了,约莫被许孟然绕进去了。”
裴娘子嗤笑道:
“事后再谈,你也不是被绕进去了?”
李秀笑哈哈道:
“我那时更年轻嘛。裴副司,当时许孟然的确没本事代替先皇之笔,可属下仔细复盘,感觉这法旨一分为二,大有玄妙。”
裴娘子蹙眉道:
“怎么说?”
李秀压低声音,道:
“许孟然逼的公主殿下拿了那半张法旨,我们都以为只要公主殿下不拿出来,那法旨便废了。
可是,这法旨多有灵性,若是有高人动点手脚,这女人一半,男人一半,是什么?”
裴娘子心中一震,然后又忽然笑了起来,“她李鸢也有今天。”
李秀忽然感慨道:
“许孟然那时,真的把我们玩弄股掌之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