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就这么抵触,我每天吃喝玩乐它不香吗?没事干了,我趟这趟浑水?”
“可有人想啊。”
塞恩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身旁的孤仑斯,微笑道。
崽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那就让他坐呗,你先让他管几天索罗塔试试,你带着老妈们出去度个假,看看云景,看看落日,操这心干嘛?”
“有高见?”
“貂毛高见,我在地球几世为人,孩子什么脾性我能不知道?叛逆期了,想找刺激,平时光看权利不看责任,给你你也心动不是?
你今天打他一顿也没用,他该惦记还惦记。”
“那你为人父的时候,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感觉对方问到点子上了,崽崽挺了挺腰杆子,坏笑道:“纵容,纵容,狠狠的纵容,出问题就往死里打,百试百灵。”
塞恩闻言双眉一挑,身形战术性后仰,他在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而一旁的孤仑斯就跟丢了魂的小鸡仔一样,蹲在那里老老实实的,从崽崽来这到现在,他连头都没敢抬一下。
塞恩思考半天无果,索性就直接问了,因为他根本拿不准这些孩子的真实想法。
“举个例子?”
崽崽见状也是心累。
“要什么例子?当事人在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再说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当爹。”
对方这一连串的问题丢过来,给崽崽都整膨胀了,心想老爹你也有今天呐。
“那行,我考虑考虑。”
塞恩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其实后面的两个问题都是废话,只是单纯的试探而已,很显然,崽崽过关了。
“还有什么事?没事我可走了。”
见话题结束,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堕灵走了有一阵子,不去安慰一下,她能抑郁好几天。
结果塞恩依旧不依不饶,指着身旁的孤仑斯接着道:
“你觉得他怎么处置?”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吗?”
“可他要杀的是你。”
孤仑斯闻言脑袋一缩,心里一激灵。
塞恩直接点出主谋,说明翠苓的事情已经过去,死都死了,不追究责任。
他允许身边臣子有私心,但不能有异心,如果真心忠于自己,对方在第一时间就应该向自己汇报,而非独自应下。
这样的下属心性如此,死有余辜。
崽崽闻言倒满不在乎,一副生死看淡置之度外的坦然模样:
“那又如何?我来这又不是落井下石的。”
“那你来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