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听懂！”凌时云惊喜道。

说着，他打开了瓶子，将血清倒了进去。

凌时云紧张的看着异变者的眼睛——据武开清所说，他们的实验结果显示，最先变化的就是异变者的眼睛。

只见眼睛上布满的血丝开始消退，减少。

“成功了？”凌时云惊喜道。

“先别急，看看。”张新月在一旁说道。

凌时云点点头，再次注意着异变者的变化。

血丝完全消退，尖利的牙齿渐渐变平，手指变得正常，指甲缩短。

“呼……呼……”异变者——不，或许说之前的异变者喘了两口粗气，随后说道：“你……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凌时云愣了一瞬，随后大笑道：“成了！哈哈！成了！”

张新月也露出笑意，尝试读取这人的记忆。

可惜，只有身为普通人的记忆，有关异变者的一切他都忘记了。

不过，张新月依旧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这个人，和异变的来源有一些关系啊……

不过可惜，因为契约的原因，张新月不能直接告诉凌时云，只能看凌时云自己能否发现了。

“你能跟我讲讲异变者的情况吗？”

“异变者？这是现在的命名吗？”那人奇道。

凌时云这才反应过来，问道：“你知道异变者？那你还记得你之前成了异变者吗？”

“我知道。”那人点头道。

“那你成了异变者，为何却能保留自己的意识？”凌时云问道。

“我……提前做了……备份。”

“备份？什么意思？”凌时云奇道。

“我……我……我也忘了……”那人挠挠头，似乎想要想起来，却又想不起来。

“那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我好像……叫零号。”

“零号？听上去像一个机器人的名字……等等，你不会是个机器人吧？”凌时云惊声道。

“机器人？那……是什么？”零号好奇道。

“就是……机械造的人？我也不清楚怎么解释。”凌时云不太懂这些东西，只好按照自己的理解猜测。

“哦，那叫工具人，是用来作为工具使用的，我可不是那种东西。”零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