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磊也就算了,毕竟他从小是在这里长大的,外面的市面见也没见着多少。
那姑娘可就不一样了,这种地方,手机没信号,没网还没电视的,年轻人谁能呆长久。
那姑娘似乎呆了一阵突然想明白自己可能是被骗了,就哭着闹着要出去。
可嫁都嫁了,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出去。
陶欣蕊就把她关在四楼最里面的房间里,天天派人看着她。
而婚礼结束之后,陶文磊好像就病得更重了,反正我在山庄就没见到他过。
听人说,他都起不来床了,天天就是躺着,身上都冒尸臭味了。
我们都以为陶文磊活不了几天,谁知道他就那么苟延残喘地活了两年多。
差不多在结婚的第二年,那个被骗的姑娘是彻底死心了,被陶欣蕊放了出来。
陶欣蕊不在的时候,就让那姑娘去照顾陶文磊。
我就在走廊里见到那姑娘一次,她看上去很憔悴,那个黑眼圈哟,跟个熊猫似的。
哎哟,想想也是造孽,那么漂亮个姑娘,一结婚就守活寡,这玩意谁能受得了。
要是真死了也行,就这么半死不活的拖着,好好的青春年华就这么给拖没了。”
“后来呢?”祝龙感觉这个女人说话越来越跑偏,可是她说得实在是来劲儿,他也不怎么好打断她。
“再后来可就有意思了,那个姑娘居然有了身孕,你说这事儿稀奇不稀奇,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居然还能做那事儿。
我们私底下也猜,陶文磊肯定是不行了,估计是那个姑娘见自己丈夫就这么一天天躺着,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没准就是在山庄里找了哪个年轻小伙当了情人。
别看我们这个地方荒郊野岭的,但小伙和小姑娘都水灵灵的,一点都不比你们城里的差。
陶欣蕊知道自己儿媳妇有身孕了,非但没怀疑,反倒高兴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