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是出了状况。
有多名慰-安妇当场拒绝合作,进行了激烈的反抗,其中一名妇女咬伤一名宪兵队士兵的舌头,引发其余士兵对她的殴打,结果致死;另有三名妇女在突击演练结束后试图自尽,经过随队医生抢救,终有一人医治无效而死亡。
萩原晃铁青着脸,听完了平井寺一的电话汇报,气呼呼的胸膛里宛若在拉着一只风箱。
电话那端的宪兵队长,虽然看不到旅团长少将的脸色,但也能想象得到对方的出离愤怒。
“将……将军,请原谅我的失职,”平井寺一的声音继续在话筒里颤抖着:“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突击行动的经验,所以导致现场混乱,请将军、请将军恕罪,我——”
“够了!”萩原晃厉声喝止了宪兵队长的啰嗦,换了另外一只手来握话筒:“我可以宽恕你和你的部下的鲁莽失职,但记住,只有一次!”
听筒里顿时传来感激涕零的回应声。
萩原晃暗暗叹口气。根据这家伙的汇报,其余的慰-安妇在遭到高强度和大密度的突击之后,总体情绪还算平稳——罢了,总算是开启并度过了第一关,以后,就会变得顺理成章了。
他继续威严地教训道:“突击一番的任务,不是为了让你的宪兵们发泄,而是演练慰-安妇们的实战经验;通过演练,要使得这些慰-安妇,懂得安抚慰问皇军士兵的道理,让她们明白这就是今后她们所面临的劳军工作!而这项工作,是光荣的、神圣的,她们必须充满热情地完成!类似某些慰-安妇的反抗不配合的行为,必须得到制止和教化,并且绝对不允许在她们被转运到前线后发生!”
听筒那边传来一叠声的“嗨吚”。随即,对话的两个人,出现了短暂的沉寂。
少顷,还是平井寺一低平的声音先响起:
“将军,慰-安妇转运山东前线的行动,大约何时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