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轮棒,上前便打。只听得半空中叮当一声,撇下一副金铙,把行者连头带足,合在金铙之内。唐僧、沙和尚连忙爬起,却被那些阿罗揭谛、圣僧道者一拥近前围绕。他两个措手不及,尽被拿了,一齐都被绳缠索绑,紧缚牢栓。唯有张清及时打开一个传送门,转身跨入消失不见。
原来那莲花座上假扮佛祖者乃是个妖王,众阿罗等都是些小怪。众妖收了佛祖体像,依然现出妖身,将唐僧、沙僧抬入后边收藏,把行者合在金铙之中并不开放,只搁在宝台之上,三昼夜后便会化为脓血。之后,才用铁笼屉蒸熟二僧受用。
却说行者被合在金铙里,四周黑洞洞的,燥得满身流汗。他左拱右撞,不能得出,使铁棒乱打,莫想得动分毫。
他捻着一个诀,就长有千百丈高,那金铙也随他身长,全无一些瑕缝光明。却又捻诀把身子往下一小,小如芥菜子儿,那铙也就随身小了,并没一点孔窍。
其实这只是金铙的妙用,任凭行者长高、缩小,都是在金铙的空间里折腾。其实从外面看,金铙并没有丝毫变化。否则,行者只需将金箍棒无限伸长,难道金铙也长到天庭去?
行者又把脑后毫毛选长的拔下两根,叫“变!”即变做梅花头五瓣钻儿,钻有千百下,只钻得苍苍响,却无法钻动一些。
行者急了,捻个诀,念一声“唵囒静法界,乾元亨利贞”的咒语,拘得那五方揭谛、六丁六甲、一十八位护教伽蓝,都在金铙之外道:“大圣,我等俱保护着师父,不教妖魔伤害,你又拘唤我等做甚?”
行者怒道:“我那师父,不听我劝说,就弄死他也不亏!你等快作法将这铙钹掀开,放我出来,再作处治。这里面不通光亮,满身暴燥,却不闷杀我也?”众神一齐掀铙,可是两片铙片就像长在一起了,莫想揭得分毫。
金头揭谛道:“大圣,这铙钹不知是件甚么宝贝,连上带下,合成一块。小神力薄,不能掀动。”行者道:“我在里面,不知使了多少神通,也不得动。”
这时,只听有人笑道:“若要救大圣,还需我出手。”众神看时,原来是张清悄悄地摸回来了。行者忙叫道:“兄弟,快救我出来!”张清道:“我有两个办法。一是我用钉钯将这金铙打碎……”行者叫道:“不妥不妥,若是连我一起打了,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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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又道:“我还有一法。当年我曾从仙师左慈处学了一个隔空取物的法术,可以隔着橘子皮把果肉取出来。只是以前取的是果子,现在却要取人,不知是否可行。”行者笑道:“我本石猴,亦非人体。便取何妨?”
“好!待我施法!”张清便要发动。行者忙又叫道:“贤弟啊!你多年未曾使过这招了,还是先练习一下,免得使偏了,却不伤着我也?”张清想了想,问道:“此处并无第二个金铙,我上哪练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