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然出尘的容颜本该令人赏心悦目。

而他此刻却如见到了鬼魅一般。

那与他那亡妻有四分相似的容貌，和那灰白无神的眼睛，无一不提醒着他他是那本该无全尸的孽种。

可是如今却身体健全的出现在他眼前。

加上之前的种种变故，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这孽障的报复手段！

江辞勾唇一笑，落入方均的眼中却是索命的号角，令人心颤。

那空中之物也在此时有了异动。

巨大的影像清晰到在场所有人都可分辨其中之人是那被奉若神明，誉为尊者的凌霄宗大长老——方均。

踩着发妻上位，事后却又杀妻弃子。

剜亲子的眼睛用来压制邪祟，修习禁术。

采阴补阳祸害门中女弟子。

枉顾人命用活人炼丹。

……

一桩桩一件件，皆令人发指。

承受着知晓真相后所有人的厌恶与指责，方均目呲欲裂。

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