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这人的眼睛，黎初微愣，那里面有着深藏的，恐惧，压抑，悲伤，落寞。

似乎汇聚了所有的负面情绪，这一刻，统统爆发。

黎初清晰的看到，他身上，黑气弥漫，比之之前在君容卿身上看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怎么了？

因为，她？

黎初抚上他的发，轻柔之至。

这一刻，一股酸涩的感觉在黎初心间弥漫、扩散。

这种感觉，名为，心疼。

黎初闭上眼睛，将人大力推开，“够了。”

凤九卿眼中满是疯狂，“不够！”

“我说，凤九卿，别闹了。”

“我没闹，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无奈，这人跟发了疯似的，什么都听不进去，黎初只能拉起他的手。既然小小说这人在意她的取向，那告诉他她真实的情况总没错了吧。“现在可以冷静听我说话了吗？”

脑海中一个猜想闪过，却因此时的混沌不敢相信。

看着这人的傻样，黎初心想，这人碰过女孩子吗？知道男女的区别不？不会还没反应过来吧？

“摸得怎样，还不明白的话要我脱下衣服给你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