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被自己侄子这么一提醒,宋怀德心中顿一紧。自己这真是糊涂了,还以为在自己军中,便下意识地放松了警惕。
杨荣这厮指挥打仗不行,可是溜须拍马,栽赃陷害的事却拿手得很。
当年南下平叛时,军中将官对于杨荣多有不服。可是当年那些对他不服的军中同僚,现如今可是闲置的闲置,遭贬的遭贬,还有甚者已经憋屈的战死沙场。
以区区一个杀猪的屠夫,能够坐稳太尉的位子,要说只是凭借着当今圣上的宠幸?那显然是不够的。说到底,打铁还需自身硬,杨荣在朝堂上的本事可是不小,无非就只是在军事上七窍通了六窍罢了。
如今太子地位稳固,军中想要搭上太子一脉的人多的是,难保自己随口的抱怨不会被有心人传到杨荣的耳中。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宋怀德觉得自己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管住自己的嘴巴才是上策。
不然到时候真要是祸从口出,那就为时晚矣!
想到这里,宋怀德便立刻岔开了话题,“我们眼下距离周河寨还有多少路程?”
“以眼下的行军速度,距离周河寨尚有两天半左右天的路程。如果加快速度,两天之内便可赶到那里。
二伯的意思是?”宋仁问道。
“不必着急,继续按目前的速度行军,只要在规定的军期之前抵达周河寨便可。
对了,军情司那里可有最新的军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