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叔叔伯伯,寸不寸的先不说,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三天一轮怎么恰恰好刚到我们就结束了?即使是我们真就那么倒霉,可是为什么这几天我们找了尉所的几位大人却都没有理睬我们的?
一个两个还可以理解,但是所有人都是统一的态度这就有些奇怪了!”
李愚在众人的唉声叹气中,突然开口道。
“嗯?你是说……有人使坏?”胡子沉咛了片刻后,问道。
“至少我是觉得这其中必定是有人使坏。”李愚回答道,“大家别忘了,当日点卯,曹爽就处处针对我们安平村。
只是当时他实在没有借题发挥的空间才只得无奈作罢。但是以此人的心胸,难道对方就会让我们这两个月好过?”
“哼!以曹爽那个鸟人的性子,他会放过我们?”胡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么大家有感受到曹爽最近有为难我们的地方吗?”
“这个……好像,似乎没有吧?”有人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
“就是没有感觉到,对吧?”李愚斩钉截铁地说道,“可是我们现在的处境却是所有人里最糟糕的!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们这五十多号人都非练出事不可!
作为县尉大人的心腹,曹爽必然是有权利干涉尉所乡兵训练的,之前由他宣布奖惩就是证明。”
“可是我们县尉大人看着也不像是坏人,难道会允许曹爽那个鸟人肆意妄为?”有人立刻提出了不同意见。
“县尉大人是不会,可是不代表下面的人不会,欺下瞒上的这种事情古往今来还有少的吗?”立刻就又有人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