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万里微微蹙眉,厉声说道:“难道这位小公子就是银月楼之主,任溪流?哈哈哈,果真是自古龟公出少年,年纪轻轻,居然能开设如此大的一间青楼。”
任溪流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不知是该动怒还是得意,只得喃喃说道:“不敢当,说到银月楼之主,还要属家师银先生。”
程万里道:“实不相瞒,在下一直替“金老板”做事,和金花赌坊互有往来,与你们银月楼素无瓜葛,向来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何以今日要与我过不去呢?”
梅溪若道:“哼,原来是程帮主。你若是来寻花问柳,大大的欢迎,可若是来捣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程万里道:“你们银月楼为何会有醉风海棠之毒?又为何要窝藏那个叫林姚的小丫头?”
这两句话问出,任溪流和梅溪若不禁对望一眼,大惊失色。又是一个来寻林姚的,又是一个知晓海棠迷毒的。
任溪流道:“看来此事又要去请教银先生定夺了。”
程万里面露惊慌之色,道:“银先生?也在此处?”
话音未落,银先生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的步入厅内,冷冷说道:“原来是程帮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程万里猛然回头,只见银白色的面具下面是透着森冷无比杀气的双眸,自己对方内力深厚,武功绝在他之上,也不敢再有所动作,只得强颜笑了一声。
银先生道:“林姚既入我银月楼中,就是我这里的姑娘,谁也休想将她带离。不管她以前有与别人有何仇怨,都自一笔勾销了。”
程万里虽不肯轻易作罢,但若与银先生起冲突,自然讨不到任何便宜,只得苦笑一声道:“我与两位朋友身中醉风海棠之毒,还望银先生赐解药。”
银先生叹道:“你若是早来几日,或许还有。但现在解药和毒药都无法炼制了。因为缺了一味最重要的原料,那就是你们乌脱帮的醉风海棠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