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锦儿说可以考虑，季钰目光灼灼地看向柳锦儿，只等她说出条件。

不过……他大概也能猜出了几分她的要求。

“你们军队要是出了叛徒，该怎么处理？”柳锦儿没有直接说出条件，却是问了这么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

果然。

季钰撇了眼身后的冯玉秋，“情节严重者，死刑。”

冯玉秋在柳锦儿提出问题时就知道这是在说自己。

听到季钰的回答和那别有意味的一眼后，当下就慌了，更是不敢再继续躲在季钰的身后了。

柳锦儿看着冯玉秋快速地远离了季钰，笑出了声音。

“别那么残忍嘛，”似是责怪般地看了眼季钰，随后轻抚着自己的下巴，“我觉得……缺胳膊短腿的也很好，特别赏心悦目，像艺术品，让人看了就心情愉悦，你觉得呢？”

柳锦儿的语气很温柔，可随着她的每一个字落下，冯秋玉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惊恐地看着柳锦儿，“柳锦儿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到底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