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陆杳杳最后的质问太过尖锐,也可能是她的冷眼让2年级全体学生都回想起了不久前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恐惧……
两个年级对峙半天,最后也没打起来。
没必要,他们加起来都不够陆杳杳打20分钟的,真没必要。
一场闹剧草率散场,大家各自去做各自的任务,之后半天陆杳杳耳根子无比清静。
一旁围观的两位教练面面相觑:……
不是,说好的打起来呢?
良久,训练场上的学生都走光了,2年级教练突兀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安德鲁的肩膀。
“我开始担心我这一届的毕业率了。”
安德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幸灾乐祸地呲出一口整齐的炫光大白牙。
“是该担心。”
2年级教练:……
呵,想打人。
……………
陆杳杳强行谢幕,和小伙伴们隐晦地说明了一下情况就开启了宅家模式。
之后的整整一周她既没去药剂系上课,也没参加个战系训练。
手环上的校内软件天天滴滴滴地发警告,她不动如山,淡定翘课。
印忍冬和个战系的几位教授每天轮着班到她的校舍外守着,校内专业心理医生一天来请八遍安,可惜除了重新回来带课的严横之外没一个能进门。
印忍冬急得七窍冒火,但又无可奈何。
这天,天色彻底黑透,严横处理完公务过来,正好在门口碰到了蹲守的印忍冬。
“印院长。”
严横开口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印忍冬噌得一下从台阶上蹿起来。
“严上将,她怎么样了?状态怎么样?这么下去不行吧?”
严横并不擅长撒谎骗人,于是只能保持一贯的冷脸:“还是那样。”
“我已经向学校提交了退学和休学的申请。”
印忍冬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最终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