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时间的战斗磨合，再加上卡戎作为工具人实在好用，陆杳杳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排斥对方了。

友善了点，但不多，也就偶尔给个好脸的程度。

但是，卡戎这次不是来主动加班，而是为了跟陆杳杳“告假”。

听到今天的拉练泡汤，陆杳杳瞬间晴转多云。

“请假？你要回帝国了？”

卡戎笑了笑，金棕色的瞳仁在阳光下像是耀眼的琉璃珠子。

“如果是回帝国，那就不是请假，而是请长假了。”

卡戎对自己的工具人定位认知清晰。

“告诉你也没关系，帝国和联邦的合作敲定了，这两天我和里娅不在特殊科。”

陆杳杳明白了，经过将近半个月的拉扯，两方终于达成了一致，谈好了价钱，要签署合同了。

卡戎和玛卡里娅作为帝国的代表，肯定要全程跟进。

双方既然要深入交流，估计会趁这一把直接在民众面前公开。

怪不得她昨天晚上拉着严横学炼神诀的时候他说不用急，看来这几天也有的忙。

陆杳杳板着脸，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随后转身直接离开。

卡戎看着她冷冰冰的背影，感觉自己又苦逼又心酸。

陪练这活儿是真的难干，下手轻了陆杳杳不满意，下手重了更多人不满意。

他在帝国和大臣权贵们周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累。

累就算了，连个笑脸都不配有，卡戎从一开始的暴躁到现在的麻木，脸皮都快被陆杳杳给练出来了。

直接体验了一把底层打工人的心酸。

………………

卡戎回到和特殊科教师宿舍紧挨着的住处的时候，玛卡里娅正在和联邦提供的造型团队确认明天会议、以及会议后记者会的妆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