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挑拨会不会被识破，只要足够剜心就行。

事实也的确如此，她话音刚落，陆杳杳立刻感觉到陆霜降和西莉亚怨气超级加倍。

陆杳杳满脸无辜，摇了摇头，眨巴眨巴眼睛真诚地看着她们。

比气人，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这还需要什么天赋吗？难道不是有手就行吗？”

西莉亚：……

陆霜降：……

玛卡里娅：……

克丽丝悄悄给陆杳杳竖了个大拇指：6。

陆杳杳有被鼓励到，再接再厉，露出纳闷的神情。

“老师的考核标准很难吗？我完全没有感觉哎，我昨天在老师面前制作了一次药剂，老师就直接收下我了。”

“难道……你们这么久都没通过老师的考核吗？”

无视掉西莉亚和陆霜降黑如锅底的脸色，陆杳杳继续表演，乌黑圆融的眼珠儿湿润润的，满怀歉疚。

“对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老师也是的，但凡老师提醒我一下，我一定会劝说老师别那么冲动直接发通知的。”

“怎么也得等大家都公开考核完一遍之后再发通知，你们觉得呢？”

“算了，事已至此，说别的都没有用意义了，老师是绝对不会改变决定的，我这就在星网上公开道歉，希望你们能原谅我。”

说着，陆杳杳急急忙忙打开手环，飞快拽出星联平台的光屏，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舞起来。

西莉亚神色僵硬，陆霜降脑子飞快转动，一瞬间就联想到了陆杳杳发布这个“公开道歉”后可能会引起的一系列后果。

这一刻，她是真的慌了：“杳杳同学！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