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鸡和额,叫花鱼?出锅啦,鱼汤也好了,严上将,我们去吃饭!”
陆杳杳没有进帐篷的打算,帐篷是用来让严横休息的,这位大佬还有点洁癖。
从空间钮里拿出一张折叠矮桌、两个她平时用来打坐的坐垫,守着摇曳的篝火,两人开始干饭。
叫花鸡和叫花鱼经过长时间封闭闷烧,肉质软烂嫩滑的同时很好地锁住了汁水,陆杳杳的调味做得很淡,极大地保留了食材的原味。
严横很久没能品尝到陆杳杳的手艺,一下子还真有点刹不住车,他胃口不错,吃了三分之一的鸡肉和鱼肉,喝了一大碗鲜浓的鱼汤,有点撑。
剩下的全进了陆杳杳的肚子。
饭后,陆杳杳抱着一颗足有她脑袋大的冰激凌果啃得如痴如醉,顺手把吃剩下的骨头丢进火堆。
严横往篝火里添了两根木柴,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漫漫水声,感觉世界只剩下他和小孩儿两个人,一下子无比放松,突然很有说话的欲.望。
严横拿着干柴,拨动了下地上的土块:“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叫花鸡?”
陆杳杳吃得心满意足,神思有点涣散。
“严上将知道乞丐吗?就是靠乞讨过日子的人,或者说叫流浪汉?”
这类人在帝都星上没有,但在原主生活的3级星上并不少见。
严横点了点头:“和他们有关?”
“嗯嗯!古东方文明里,乞丐有很多别称,要饭的,叫花子等等。”
“传说用泥土包裹肉食丢进火堆里烹饪就是生活条件很有限的乞丐们发明的,最原始的做法连鸡毛都不去,直接裹上干净的黄泥,等鸡烧熟了,把烧硬的泥块砸开,鸡毛就会被带下来。”
当初她在宗门里试验过一次,事实证明就算裹上灵脉附近的黄泥也没办法去掉鸡毛带的腥臭味,一整个难以下咽。
“不过严上将放心,我把鸡毛提前去得干干净净了。”
严横本来是想找个话题作为切入点,其实并没有想要什么具体的回答,但听陆杳杳这么一解释,倒也觉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