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直：“这点我知道，因为建成后跟所有企业没有关系。”

戈读心：“妥妥的霸王条款？”

唐一一：“我看不止，大企业为了跟上面攀上关系，花点小钱换个好名声，或者说好印象什么的能理解，其中可有几家算是小型的企业，为了项目掏出大半家产，不合理吧？”

张毛毛：“是的，我把能说的问了我妈，我妈说这很明显有私下的交易，如果跟左天赐有关，那就看钱是全进他口袋，还是相关企业都有份了。”

舒俊介：“大概率是都有吧，不然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企业这么做，除非...有更大的把柄在他手上。”

唐一一：“我担心的不止这些，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一事情败露，对G市乃至全国，都是不小的影响吧，后果未免太可怕了。”

舒俊介：“我这里在今天也收到了左天赐的联系，他不是说让我做一件事，就给我最后的钱吗，到现在也没有明确需要我做什么，但是...今天我的账户，收到了一笔巨款。”

唐一一：“金额有多少？”

舒俊介：“300万。”

唐一一：“够你牢底坐穿了。”

舒俊介白了她一眼说：“我已经上交了，秘密上交。”

唐一一：“既然已经付了钱，应该很快，你就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了。”

武力直：“对了，申豹这里，他秘密情人的身份我们已经查到了，但是...很奇怪。”

戈读心：“奇怪？怎么奇怪法？”

武力直把申豹情人的资料投屏到会议室屏幕上说：“你们看，这个人，叫艾啉，女，登记信息43岁，本市人，无父无母，从福利院出来，至于她跟申豹在一起多久，什么时候在一起，无从得知。

但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她，而且是全权负责人，这才是我觉得奇怪的，申豹是对这个项目不管不顾的，虽然他不用花多少钱。但以我对他的了解，我感觉，这个女人，更像她的领导而不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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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一：“你的推测有证据支持吗？而且，申豹的情人怎么会比他大那么多，很不合理啊。”

武力直耸耸肩说：“这个我不知道，可能...他口味，有点重？”

小孙：“有的，发现艾啉身份后，我们安排了人员对她展开了24小时的跟踪，她很神秘，基本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过夜，也没见她联系其他什么人的，算是独来独往。但是有一天她跟申豹见面了，回传回来的照片来看，申豹确实像个伏低做小的小弟。”

小李：“有没有可能...这是他们两人相处的...情趣？”

会议室里所有人满脸黑线，唐一一黑脸开口：“正经点，什么话。”

舒芙蕾：“老武，你就没有侧面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