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姑娘脾气挺倔的,脸皮也够厚,面对那么多百姓的质疑声,没有一般闺阁小姐的羞愧,更没有哭,只是盯着男子的目光越来越冷。
“我最后说一遍,让开。”
男子情不自禁身子颤了下,任姑娘没有错过他的这个微妙的反应,眼底的嫌弃毫不掩饰,愈发坚定要退婚的决心。
与他对视不到一分钟,任姑娘发现他有了退缩之意,伸手抓住他的肩头,帅气地将人掀到一边,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锦茵见状,差一点忍不住吹口哨,没想到京城的贵女还有这么有趣的,看来以后偶尔参加一下宴会也挺不错的。
随着当事人的离开,围观百姓们逐渐散去,锦茵和楚暄妍进入首饰品,认真地看了过去,但比起宫里赏赐的那些,真没几件能进入她们眼的,锦茵不觉萌生起要开首饰品的念头。
而且,她已经开了织布坊、染布坊、布坊以及成衣坊,再搞个首饰品,一整套搭配,也不错呢!
后续两人再没有遇到什么可以吃瓜的事情,只能打道回府。
几天后,任姑娘与男子解除婚约,任姑娘年方十六,所以家里人不是很急着把人嫁出去,没有婚约的束缚,任姑娘尽情享受单身的自由时光。
另一位当事人情况相反,他虽是嫡长子,却只考了个秀才功名,今年的会试,因他在考试前着了凉,错过考试时间,病愈后,心情有时候控制不住格外暴躁。
正好他娘的侄女到家里做客,她就安排侄女和儿子出去逛一逛,散散心,顺便培养里两人的感情。
他娘有意让他纳表妹为妾,但正妻没有入府,所以她忍着不说。
这一回因为她导致儿子的好姻缘被退,不用公爹和丈夫出面,她直接把人打包送回去。
她也落不得一个好,被公爹训斥,丈夫禁足,儿子怨恨。
男子因为被退婚,爷爷和爹对他意见很大,尤其是他爹,直接动用家法,把他打得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他发现自己爹和祖父都在扶持他的庶弟,爹最疼爱的儿子,他的这位好庶弟成功考上举人,哪怕是吊车尾,也有用参加殿试的资格。
一旦他成为贡士,他爹和祖父定然不留余力为他铺路,未来的家主之位也会传给他。
他受不住打击,直接病倒,病好之后,整天借酒消愁,浑浑噩噩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