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区警局审讯室里,聂海滨点燃一根烟,盯着地上还在昏睡的斜刘海,用脚踹了踹,没踹醒,便吩咐旁边的警员。
“把他浇醒。”
一盆凉水下去,斜刘海身体猛地一颤,从昏睡中醒来,待看清眼前的聂海滨,斜刘海爬上前抓住聂海滨的裤腿哭诉。
“滨哥,滨哥,你要为我做主,那小子......”
不等斜刘海说完,聂海滨一脚踢开斜刘海,上去一边踹一边骂,斜刘海则只能缩成一团哀求聂海滨停手。
“做主?我做你妈个头,你他妈是谁都敢下手啊,你自己栽了,还他妈想把老子也拉下水。”
“滨哥,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你错了?你哪能错,是我错了,没早点一枪崩了你。”
只踹了几分钟,聂海滨就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想再动弹,缓了片刻,聂海滨吸一口烟问道:
“说吧,还有谁。”
“啊?什么谁?”斜刘海脑袋还有些发懵。
“你他妈的,跟我装傻是不是?”聂海滨怒吼一声,把烟头砸在斜刘海的头上。
“滨哥,滨哥,是...是黑仔,是他说的那小子是头肥羊,他说那小子包里起码还有两条烟,他还说他在那小子包里看到了黄货,是他,是黑仔,都是他撺掇我们去的......”斜刘海终于意识到是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想也没想一股脑的全说了。
“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吗?房间钥匙哪来的?”聂海滨重新点起一根烟问道。
“还有酒店前台的茶美,是她给的钥匙,从后门放我们进去的。”斜刘海如实回答,然后又爬到聂海滨的脚边哀求。
“滨哥,滨哥,救我,我存了些货,都给你,求你救救我。”
“存了些货?有多少够买你的命吗?”聂海滨来了些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