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奇道:“何为不足之症,是哪里不足?”
奚望思索着怎么开口:“这——”
太后是生产时落下的病根,这毕竟是妇人之病,他不好明说。
好在太后开口:“奚医官,你尽力调治便是。哀家若能活下来,自会重谢你。”
奚望忙不迭应下,开了药方让人去煎。
太后有疾,作为皇后的季蕴自然轻松不了,这两日帝后二人都在榻前侍疾。
聂倾城也不复往日跋扈,住在上阳宫守着太后。
季蕴亲自喂药给太后,一碗药下肚,苦得太后脸色皱起来,季蕴忙给她喂清水。
看着直挺挺站立的聂弗陵,和神色悲戚的聂倾城,太后有些心烦:“皇帝,倾儿,你们下去吧。”
季蕴柔声道:“是,母后,儿媳也告退。”
太后却道:“皇后留下,其他人出去。”
众人一愣,太后为何单独留下皇后?
聂弗陵沉声道:“母后,你留下皇后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