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抚上他好看的眉眼,“妾相信陛下,咱们不用拿女人和亲,也能护卫边境。”
前朝有位公主,和亲后先是嫁于异族大汗,待大汗死后,便嫁于大汗长子。
大汗长子死后,又嫁于大汗次子,临死前曾向东遥望,一生不得归故乡。
聂弗陵点头,有些皇帝会送公主换取安宁,但这于他而言,是极大的侮辱。
保家卫国本是男儿本分,为何一定要牺牲女人。
季蕴将头埋在他脖颈间:“妾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做陛下的将军,为陛下分忧。”
他叹气:“你还是做朕的皇后吧,刀枪无眼,朕不要你去战场送命。”
“那陛下别生气,为了咱们的孩子。”
聂弗陵伸向她小腹:“朕不生气。”
皇后的小腹依然平坦,但他却当作那里已经孕育了生命。
季蕴很有些怅然。
若有选择,她真想做个男子,成为最厉害的将军,打下万里江山,捧到他手里。
那时自己在他心里肯定很重要,而且不管他有多少女人,自己也不会再吃醋,还可以与他一块饮酒作乐。
听二哥说,男人都是一起撒尿的,若真变成男人,她也不亏。
聂弗陵不知她心中所想,不然又要说她不知羞。
聂弗陵摸着她的脸颊:“皇后今日在宫中都做些什么?”
“妾今日出宫了,去见一位朋友。”
国事已经够他烦心了,她不想说宛若之事让他分心,所以一语带过。
聂弗陵以为她见的朋友是李青辞,也没有多问,拉她去榻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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