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周，再次看向书生，解释道：“它们很奇怪，不是人类，所以死后也不是正常的尸体。

它们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和人类一模一样，就像你旁边那个穿黄裙子的女人一样，很奇怪。”

如果他不想让这座黑水城成为一座死城，如果他不想让这些人对朝廷和生活失去希望，让他们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真正的正义，他就不会费心，给这些普通人解释这么多。

书生身边的黄裙女子一惊，美貌顿时变得惨白。

她已经不在乎男女是否亲密，她伸出白玉手，紧紧抓住书生的瘦臂，梨花带雨，他哀求着：

“大人，救救我吧！”

书生心生怜惜，将女子拉到身后，对苏凡怒吼道：

“你胡说八道，她分明是一只无助的小鸡，一个没有实力的弱女子，谁杀人，谁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放下屠刀，你还可以救，否则等待你的将是大唐法律的严厉惩罚！”

“你看到的只是外表……”

苏凡耐心说道。

可他话还没说完，书生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道：

“你看到的是外表，我只知道我的双手柔软如玉，有温度，她是一个真人类！你怎么可以攻击这么漂亮的女孩？”

“她不是人类！”

苏凡叹了口气。

书生固执地说道：

“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人，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她的温度，你杀不了她。”

苏凡：“她必须死。”

书生见苏凡执意要杀那女子，怒道：“你有本事，也杀了我吧！”

苏凡看着他，淡淡道：“你确定？”

男人瞳孔一缩，心脏一紧，他本能地感觉苏凡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书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他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好啊！”

苏凡看着他没有说话，想了想。

但他似乎犹豫了。

正是这种犹豫，让那些怪异之人重见天日，“他们”开始对那些活人施魔法来保护他们。

至于那些还和这些诡异保持着亲密关系的活着的人，很多人都有义务保护自己免受“他们”的伤害。

“说得对！”

但更多的人看到了事情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