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快要失去了人的意识。

“莫如龙，给老子死吧！”

马川疯狂大吼着，这是他第一次在擂台上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一拳又一拳砸着对面，每一拳的力量极大，在尖刺的作用下，沼泽像一块布一样被戳得千疮百孔。

不知道过了多久，此时在马川的面前，脑海中的莫如龙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

他想到了森林中莫如龙的下场也应该是这样。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浮现心头，马川狞笑着看着前方，想看看莫如龙的惨状。

但靠近之后，莫如龙的样子消失了，换成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马川变得十分震惊，随机想到什么，开始不断念着清心决。

十分钟之后，他回过神来，手上的尖刺一点点的退回身体之中，黑色翅膀也缩进身体里面。

眼前的肥胖男人奄奄一息，肚子被马川打烂，鲜血和内脏混合在一起，留在了擂台上。

那人嘴角微动，仔细听着，才发现他一直在重复着“我认输了”这句话。

马川退到了一旁，不再攻击。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忍着呕吐感来处理擂台，明明马川这边有楼梯，他们却绕着马川，像是在躲避一尊杀神。

马川扫了一眼四周的观众，发现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充满了畏惧。

马川很快意识到了这点，退下擂台，来到休息室中。

很快，刘建从门外回来，脸色铁青。

二话不说，他拿出了铃铛，在马川面前疯狂摇晃着。

感觉到钢钉在大脑中搅动，马川疼得在地上到处打滚，不断求饶着。

“哼，狗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让老子赔了二十多万！”

刘建恶狠狠地说着，想起刚刚收到的罚款单，他摇晃得更加厉害了。

马川用头撞着墙壁，想以此来缓解痛苦，但依旧没有用。

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马川疼得昏死过去，刘建这才停止了摇晃铃铛。

在这黑色决斗场，擂台赛打死对手，不管什么原因，都要赔偿死者的主人赔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