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摇头：“不必，老师不饿。”

“那老师吃什么？”

东华又拿出一块狐狸糖：“我有糖吃。”

小凤九咬咬唇，然后对乳娘道：“将本公主的晚膳端到这来，我要和老师一起用膳。”

东华的唇角弯了弯。

小孩子犯困犯得早，小凤九吃完晚饭就困了，东华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他用手摸了摸她额间的凤羽花。

这座道观已经被他注入了灵力，若她能经常呆在此处，会对她的身体大有益处。

她为了给青丘积十方功德下凡来一遭，此生一定过得不会顺遂。那他即使违抗天命，也要来护一护她。而且他还要尽心教导她，让她完成任务。

不过能完整看到她平安长大的过程，对他来说，也算是了了一桩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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