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司明转过身来。
呵，老熟人了！
来人正是明城生命研究分部的负责人，紫晴。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出来找研究材料，南区样本太少了。”
紫晴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看着她手里的几根试管，里面还用药剂泡着丧尸的断指，司明只觉得这些搞研究的人果然都不正常。
司明没有纠结紫晴是不是心里变态，毕竟这是末日，还能有多少正常人。
“问你个问题。”
“城主请说！”
司明随即说起了结晶和丧尸之间的关联。
“按照你们现在的研究，结晶和丧尸之间到底是谁造就了谁？”
“这...”
紫晴沉默了一下。
司明问的问题，其实就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在明城生命研究中心是每个人都会问到的，因为这关系到他们研究的方向，也是揭开末日真相的关键。
只可惜，直到今天，他们都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结论。
“城主，我们目前只知道结晶不属于丧尸，但它又像器官一样，在支撑丧尸的一切行动。”
“包括情感和思想吗？”
“这...”
紫晴又沉默了，随手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掏出了笔记本，一脸认真地看着司明。
“您继续说！”
这番操作，着实让司明惊呆了。
姑娘，这不是你的实验室，也不是你的课堂啊！
不过对自家研究员这种认真的态度，司明还是很欣慰的。
所以，他又提了几点研究方向。
结晶如何控制丧尸？
在不杀死丧尸的前提下，取走它们脑后的结晶，丧尸是否还能存活？
如果是已经有了意识的丧尸呢？
如果觉醒意识只是丧尸的一种进化方式，它们以后是否会像人一样拥有智慧？
紫晴飞快记下司明的问题，准备回去找老师好好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