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市码头聚集着一些船夫，他们平时打鱼维生，有时也接一些拉客的委托，但是由于船太小，仅限于沿岸近距离运送。

黑蛇随便找了一位抽烟的船夫，问道：“大叔，出海吗？”

“什么时候？去哪？”

“就现在，去军舰岛。”

黑蛇观察到船夫变了脸色，他猛吸了一口香烟，不耐烦地呵斥道：“不去不去，少他妈来消遣我！”

“诶你怎么这么暴躁？我又不是不给钱。”黑蛇纳闷道。

“不去就是不去，给钱也不去。”

“这样吧，我给双倍。”

“你烦不烦？我都说了不去了！有钱你问别人去，看看有没人搭理你！”

黑蛇碰了一鼻子灰，心中很是不悦，但他不想惹是生非，于是又找了另一个船夫：

“大叔，军舰岛去不去？我出双倍的路费。”

谁知这船夫瞪了黑蛇一眼，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诶？大叔你怎么回事？好歹说句话啊！”

这时附近的一个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他走过来拉住了黑蛇。

“小伙子，别问了。你跟我来，我讲给你听。”

黑蛇将信将疑地跟随老人走进码头附近的一间破屋，老人找来一条长凳请黑蛇坐下，无奈地说：

“小伙子，我看你是外地人，不了解情况也很正常。这里的人都忌讳提那座岛，你别跟他们计较，但也别再去触霉头了。”

“那座岛是怎么回事？您方便讲讲吗？”

“唉……倒也无妨，反正老头子我是看开了，但那些中年人可不一定。你应该知道那座岛是中立之地，离这里就几十公里的水路，而我们都是这一片海边的人，那座岛出事前，我们这儿的很多人都经常往返于码头和小岛之间，在岛上做点小生意，待上几天。”

老人说到这里，黑蛇大概已经猜到了后续的事。

“那天早上很多人一起出发，去岛上送货。结果下午就听到噩耗，小岛被炸了，活着回来的人没剩几个。唉……”

老人低头掩面，显然他还没能从悲伤中走出来。

“我知道了，谢谢您。”

黑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人却摆摆手，稍微平复了情绪，继续对黑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