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听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身，所有交流都是通过那些电脑终端。我怀疑摄政王并不是特定的某个人，而是一群人、一个组织，他们分工明确，在幕后遥控北风集团的各行各业。”李昭雄回答。

“不，据我得到的情报，摄政王就是一个人，他的名字叫尤里乌斯，至于他身在何处，那就不得而知了。”李照天说道。

“既然你已经摸透了，那又何必来问我？北风集团的秘密场所就那么几处，你好好想想，托人打听打听，应该是不难得出结论吧？”李昭雄似乎有些不满。

“我不太确定现有情报的真实性，所以想听听你的看法。”李照天解释道。

“我的权限不如当年的你，自然不可能得知更多。另外我今天跟你们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与你讨论这个问题。”

李昭雄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

“你想了解关于她的事？”李照天问道。

李昭雄点点头，没有回答。

“你身为监察会高级成员，调查她应该不难吧？况且我当年试着找过她，没有任何结果 ”李照天皱着眉头说道。

“首先，我不知道关于她的任何线索，相貌、姓名、身体特征……我一概不知，这无异于让我去大海里找一滴水。其次，你当年真的认真找过她吗？还是说你只是偷偷地简单调查，甚至不敢向别人打听？”李昭雄严肃地反问。

“……”

李照天再次沉默，李昭雄说得没错，当年李照天生怕与那个女人扯上关系，即便是调查也只是浅尝辄止。

李昭雄依旧仰着头注射天花板，但他的余光不时瞟过李照天，似乎在等待一个线索，哪怕只有一点点线索。

“好吧，如果我们能早点推心置腹，或许事情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把手机给我。”

李照天接过李昭雄递来的手机，向他的手机传了一张照片。

“这是当年那天晚上酒吧的监控画面，年代久远且非常模糊，几乎分辨不出脸部，但这是唯一一张关于她的照片。”

李昭雄激动地接过手机，盯着屏幕看了许久。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