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经济学角度上讲,每一个政府在军事、在安全方面所能够投入到预算是一种沉没成本。”
五十年前,李智扬的老师曾经这样教导过他。
“警察部分和军方并不从事生产,每一分资源的投入都是在占用原先在科技、在教育、在工业、在服务等可以明显看到产出的投入,你其实是需要支付隐性成本的。”
老师在黑板上框选了好几个分支,都是能够提升综合国力的选项。
“所以,一个政府通常在暴力机关的投入上并不是按照一定比例,而是按照过往的经验进行评估。”
老师补充了一页新的PPT,是一张某个城市犯罪事件产生数量、结案数量、警方预算三者的折现统计图。
其中可以清楚的看到,结案量似乎永远和作案量维持着一定比例的关系,而案发数量则是在资金的周围反复剧烈波动。
仿佛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栓在警方经费这一条死线上来回横条,那条经费曲线线却总能在失控之前将犯罪曲线拉回来。
李智扬听着很认真,脑子里已经构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当一个城市在一段时间到犯罪猛增,自然就会超过一个城市警力的上限,使得大量案件无人处理。”
“而无人处理的案件会导致公众恐慌造成犯罪率的进一步上升。”
“在外部势力介入之前,这将是一场狂欢。”
老师打开了PPT的下一张图片,破碎的街道边上是燃烧着的垃圾和持枪的人群,尸体被草草的扔在一边,市民以单元楼为单位组成街垒和帮派分子对峙。
在人口以百万千万以上的城市里,当秩序崩塌时,涌现出的是上千万可能的武装分子,仅仅几千人的警力是多么的可笑。
最终,PPT停留在表格的一行数据上。
“击穿上限,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