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至于把别人首领的老婆拖出来逼迫给我们表演脱衣舞,也不知道她本人是怎么想还挺配合,最后也不杀了反而光溜溜的放了她,鞋也不给人留。
还别说虽然上了点年纪,但还是风韵犹存,白胖胖的像大白馒头还有颗痣像点个芝麻一样吸睛,一看就被人养的很好,可惜命不好。
她老公可就没那么走运,那硕大的肌肉被切割刮的深可见骨,像一节节腊肠倒吊在那些还活着下来人的头顶。
这首领还挺难搞定,肌肉简直比牛还多,并且手下也不简单,一个个叼焊的很,我一挑二竟然不行,还是热武器好用,端那地盘可是费了一番功夫。
特别是那首领的脸上还凶神恶煞的纹了一只红色的蜘蛛,看着跟真的一样,也许我可以试着在那女人身上在雕刻一只凑一对,不是我自吹,我的刀法真的很精湛,无论是食物还是动物。
也就不用愁装饰的摆盘,手指肺叶那也许太血腥了人头宴我也不是没做过,在这个尸体比人多的世界,总有尝试的可能性,还是用萝卜吧,抢来的蔬果还挺甜,我想着背后一定是经过了无数弱者用鲜血来浇灌的。
一切都快准备就绪,餐桌是长的,椅子没有灰,鲜花还在送来的路上,不是一个好天色但起风了,没有什么样的场地比天空更盛大,也没有什么样舞台比地面更广阔。
左右残垣断壁一栋栋折断的大楼是最好风景的线,前后零散浮尸徘徊的路中心,腐烂破碎满是疮痍,在这样绝境下滋生的美味一定罪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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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宾客来了,看样子是位不一般的使者披着灰尘扑扑的斗篷肩上站了一只鸟,如此另类又奇特,初次见面时,我忘不了他用人骨堆积的座椅高高在上的蔑视脚下前去讨伐他的人。
血液黏住羽毛无法漂浮,在满地残肢体中狂怒,毫无理智无法沟通镰刀会割过每个问候他的喉咙,直到我陪同k先生亲自去见他给了他一枚蛋才平息杀戮的余烬。
再次坐到同一位置上相坐倒上一杯酒,k先生只有一句,“小鸣哥,好久不见。”剩下的话全在杯中的酒里缄默,以及对方的面对先生的感叹一直喋喋不休说些我难以理解的话。
就比如,用缠满纱布的单手放在胸前,像是起誓般的说,“让痛苦散满大地重新以血的名义去掠夺世界!”
“......”
先生只是看着他说,平静的点上一支烟撑着头在桌前什么也无法回应,仿佛和我一样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交流。
第二位宾客是和第三位宾客一起来的,是两位女士,只是在边上瞧上一眼我就便能感觉到不妙,是这片土地这座城市最臭名昭着的家伙,欺女霸男所有试图讨伐她们的无论男女都会被奸淫致死,肠穿肚烂以最下流卑贱为名的恶行。
曾在逼迫组织了一场达数百人的淫交场面,甚至连想加入的他们的人都不放过被扒去衣服套上锁链羞辱一番才肯罢休,掌握这大半优渥的土地资源,嚣张跋扈恨不得把所有人卷入欲望的支配。
听说几年前首领还不是她,对于k先生要多无礼就有多大胆,与美丽大方的形象不同没想到竟然径直冲到先生面前,直掏胯下。
“这些年不见你竟然变帅了,让我摸摸看蛋蛋有没有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