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躺着过了一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未必不好,李瑞不禁想找点乐子,打牌可能是最具消磨的时间的乐趣。

李瑞本来是想能动两下就动两下,做做俯卧撑仰卧起坐什么的,企图锻炼一下脆弱的身体,长点肌肉,总不能连个老太太都能跑的比他快。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白静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浇灭李瑞的那点积极热情。

以一种不自量力的表情说你现在锻炼身体只会越来越差,长期缺乏的蛋白质维生素没那个物质条件,老实躺着少浪费力气的口吻。

李瑞就这样坐着打了一天牌,白静还是不会来,琳琳玩了几局便没有玩了,可能没意思。

或者是太无趣比这更无趣的是和艾花打,不需要说一句话,看都不用看对方一眼,你一出我一放相互重叠对的很整齐。

任由数字图案起起落落临近天黑,两人都看着牌都没意识到要停下,因此李瑞晚上做梦眼都是花的,方块梅花QA.....K。

又是重新的一天,李瑞早早吃完东西和药,咳嗽好了七七八八,不会咳的那么重,但还没有停,今天他得尝试走路。

明明腿上什么都没有绑,却跟拖了一个几十重的铁球一样艰难,一步步来总归是好的,总比需要拐杖和人撑那么没用,走到阳台大约花了五分钟。

依旧是不好不坏的天气,天边的地平线若隐若现,望的再远也只是看见一片灰色的钢筋水泥,坍塌耸立的成堆,方向应该是没有错。

尽管还是有点勉强,踏出了那一步就会习惯,李瑞想出门,一直待在一个空间会闷,还是做点什么要好,不需要走多远,搜刮来的食物里有面有米。

李瑞已经想不起来距离上一次吃一顿热饭是多久以前,艾花还是不放心陪同帮着找些木头,做饭这件事不是很适合在密闭屋子里做,那会熏的每一个人揉眼睛。

白静不会来帮忙,他那种人是属于能吃现成的就绝对不会动手,但他的那份又不能不做,这就很让人火大。

搬来锅架起石头生起火,露天的室外很是大展拳脚,有那么一段时间没有做李瑞不免有些生疏,浓烟滚滚的冒熏的人直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