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被抬上狭小的推车床上,阴沉的天一点一点目送仓房里的他在地上挣扎,被黑暗笼罩人影侵蚀消失不见。
应该要哭的眼泪这种东西好像不存在李瑞体内,只有紧握在掌心流出的血。
随着移动血沿着边缘一滴一滴的流。
一前一后两个人推着李瑞走,身体无力的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他还有力气动哎。”
“要不再打两下,不然开颅了按不住。”
“刚刚那个拉扯的也要死了要不换他,md昨天就好像是他打的我头好痛。”
“哎,拉都拉了。”
推床停了下来,如此骇人所言听的李瑞浑身发凉甚至忘记了思考。
“别搞那么麻烦了,明天就他了。”
“好吧,好吧。”
小推床继续移动,巨大的恐慌笼罩着李瑞,无神的直视天空,无法想象接下来的场面,眼睁睁看着自己锯掉脑颅那该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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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不可以,谁都不可以。
还有她。
李瑞咬牙转过脑袋,向过道外面的围栏伸出手,轻轻晃动没有多少皮的手指像是在呼唤求救。
一根明晃晃的警棍打了过来,李瑞坚持了几下手被强迫放回床边。
谁都好救救他们吧,只要他们能活下去怎样都行。
距离门诊楼还有一个转弯就到了,天空灰了下去李瑞绝望等待审判,指尖不再流血心脏越跳越慢。
闻到花香了是茉莉的味道,推车床停了,呜咽的呻吟的话语卡在喉咙里,噗通两声闷沉的肉体倒了下去。
漆黑的长发垂下,苍白的脸浮现在眼前,艾花含着笑轻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