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说:“不可能,我们再找找,找人办事不留名,这怎么可能呢?又不是在做好事?”
突然,李云汐叫道:“妈,袋子上面有字。”
三双眼睛同时落在袋子上面,果然“赵树伦”三个字写的十分隐晦。
“赵树伦是谁?”
李云汐说:“县委书记啊。”
赵树伦是长宾县的县委书记?
他给李清河送礼干吗?
林沫沫瞪了李云汐一眼说:“云汐,你是大学生,按照美元汇率算一下,这些美元合多少人民币。”
李云汐不屑一顾地说:“妈,这有啥算的,你还想咋的。我就纳闷了,一个县委书记那里来那么多钱给我家送礼?”
雷成才的大脑迅速转了下,心想,这事还真是疑点太多。
应该说,这笔钱肯定是在李清河在长宾县当书记的时候送来的,而当时的赵述伦只能是个一般的中层干部,他给李清河送这么大一笔礼金,无非是为了提拔。
买官卖官?
一想到这四个字,他的心跳就加速。
这些年关于一些高级领导干部对于官位明码标价的事太多了,难不成李清河也未能免俗?
“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原封不动放进盒子。我们先收拾别的,至于要怎么处理这笔钱等会电话回过来再说。”
雷成才机械地答应着。
他突然觉得自己决定要帮他们搬家很愚蠢,万一再在整理的过程中发现类似的东西,那岂不是让人家尴尬?
想到这里,他对林沫沫说:“阿姨,这样,你把要处理的东西整理出来,我往楼下拿,我这会就去找收破烂的人去。”
“好,平时我们小区门口有专人收破烂,年还没过完,不知人来了没有?你去看看。”
李云汐非要和他一起,被林沫沫吼住了。
外面的空气还挺冷的,毕竟长宾属于西北地区,冬天气温较低。
他在门口转了一会,果然有个中年男人,蹲在一辆三轮车跟前,脸冻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