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拜访过许鸣尘的母亲,她家里装饰明显和图片不一样。”
“不过第二张图片我可以肯定,绝对是许鸣尘母亲居住的地方。”
“那么就证明,许鸣尘的母亲在临死之前被什么人接走,回到家中才会遇害。”
“不对,这根本说不清。”
龚林立刻开口否定了他。
“许鸣尘母亲腿脚本就不便,一般只有我们警卫部的人员拜访的时候,才会带着老人家出来的。”
“那科研部的家伙呢?”墨凌天眯眼问道。
“你觉得警卫部与科研部关系那么差,许鸣尘会让科研部的家伙接近他的母亲?”
“那若是对方,能随意改变自己的样貌呢?”
墨凌天一字一句,说出的话传入龚林的耳里。
“陈平那边还有这样的人?”
龚林显然不太相信墨凌天所说的话,毕竟……宁田市所有公民的信息登记,都由他们警卫部掌管,安安稳稳储存在八十八栋大厦内。
这也就是为什么,墨凌天在大厦内肆意破坏,龚林要出手阻拦的原因。
“不,你们对陈平这个人狡猾程度一无所知。”
墨凌天摇头,也就在刚才他给龚林看图片的时候,无意间瞟向坚持走进大厦内帮忙,一副逞强模样的邢富。
无意间想到的。
他曾在被通缉的那段时间,被陈平安排在商业街附近的一所公寓内。
他清楚的记得,迎接他入门时的妙龄女子画皮。
当时画皮为他做了伪装,假扮成她的丈夫,导致后续进来搜查的邢富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但那时画皮可没有进行伪装,如果她是科研部手下的一号人物,邢富怎么可能会没有认出她。
再加上自己外出打工那几天,画皮似乎也在外出执行任务,行踪不可琢磨。
种种线索连接起来,墨凌天可以大言不惭得出结论。
画皮外出的那段时间,肯定是化作警卫部成员的样貌去见许鸣尘的母亲了。
“不对不对还是不对。”
龚林似乎还没想明白。
“就算你说的话成立,我们对许鸣尘母亲的保护程度也十分缜密。”
“在她老人家住所附近安插了不少监控设备,如果你说的那个人变化成别人的模样带许鸣尘母亲离开住所,我们负责监视的人怎么会没给消息呢?”
“你这人怎么脑子转不过弯啊!”
墨凌天此时已经被龚林说的不耐烦,收回手机指着对方鼻子说道:“监视人员被策反,有未知能力的异能者相助,蒙蔽了监视设备,这特么不都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