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咪呀,这破锣嗓子是他的?
封阳死命的清嗓子:“不准请,要是容靳知道我被人干得下不来床,我会被他嘲笑的。”
江洲没敢接话,片刻后才道:“那起来洗漱?我熬了小米粥,这几天……”越说越心虚:“这几天你最好吃清淡点,别吃辣的。”
封阳想展示自己的威猛,想说自己没事,然后一把掀开被子。
吧唧一下腿软得摔在地上,江洲匆忙来扶,被某个口是心非的人咬着肩膀骂:“江洲,你是个畜生么?”
颤颤巍巍的抖着腿,扶着墙,坚强的不要江洲扶着,自己去上厕所洗漱。
洗漱完来到餐桌前,惯常坐的那个椅子上放了个软垫,封阳心如死灰,小心翼翼的坐下去,封阳瞬间咬牙切齿,搅着稀粥又骂了一句:“禽兽!”
禽兽本兽殷勤的布菜,就一点小榨菜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布的,主要是心虚。
封阳几乎是吃一口骂一句,江洲全部照单全收,但凡敢顶一句嘴也不至于这样,但他不敢,全部都接受了,还得问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真的不需要请假么?有没有发烧?
但好在不适主要是因为第一次不习惯,吃过早饭除了还有点异样的感觉外,没有其它的感觉了,江洲很小心,全程都很小心,没伤到他。
况且,封阳也是在借此掩盖,他其实也很爽,这个责任,江洲不能一个人负,也是他缠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