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静无波的过,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在一起了,生活变得甜了不少。
等封阳的脚可以下地走的时候,傅衍也从医院准备出院了,当初知道傅衍在大街上被人砍的时候,几个人其实都吓了一跳。
要知道傅衍其实是他们几个里面最瘦小的一个,但谁又能够想到,最瘦小的那个,却去做了战地记者。
那是一份崇高的职业,没谁可以去评判它具体的价值,傅衍在街上被刀捅是属于政治隐晦了。
所以谁都没有去问傅衍到底是怎么回事,捡回了一条命,时漫亲自操刀,大家就装得都好像不在乎这件事了。
接傅衍出院那天还要办一个大难不死派对,景行追妻路漫漫,大家也很愿意给两人制造点相处的机会。
毕竟这几年景行怎么过的,大家都有目共睹。
只是苦了江洲和封阳,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告诉大家他两的事。
到傅衍家率先就开始打扫卫生,这厮好久没回家,灰都积了厚厚的一层。
等景行把时漫接过来的时候,傅衍看着自己面前的清汤寡水,有些无语:“你们就是打着来庆祝我出院的名头大吃大喝的吧?”
众人嘻嘻哈哈,谁也不把傅衍的话放在心上。
封阳脚其实也才刚好,勉强能走路,但酒其实最好还是不要沾的好。
看着封阳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那啤酒,大有趁江洲不备就要一饮而尽的意思,结果江洲明明在和景行他们说话,却在封阳端起酒杯的时候,后脑勺长眼一般把封阳的酒杯给接了过来。
顺手把封阳的手按到桌下,捏了捏,趁着众人没看到,扭头小声道:“再过几天才能喝哦。”
封阳撇撇嘴。
然后就和呆滞的时漫对上了眼睛。
封阳:……
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