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坐在时漫的身边,闻言去牵时漫的手,牢牢的抓在手心里,江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景行拉着时漫的手。
她还记得刚刚景行的自我介绍,爱人……
她都没有得到的东西,时漫凭什么,时漫是她生的,时漫又凭什么?
景行微眯了一下眼睛,看到江婉对时漫的目光里,竟然是怨毒,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道:“这位女士你最好是收收你的眼睛,你再这么看着时漫,我不保证,会以什么名目送你去警察局蹲几天。”
江婉抖了一下,她一辈子屈居人下,最是能够分清说话的人是真威胁还是假恐吓了。
“你!你就是这么对丈母娘的?”
景行双腿交叠,往后靠在椅背上,那股子慵懒带着危险气息的气势缓缓的散发出来,时漫这才想起,景行求生之路不比自己轻松多少。
小时候的他,不仅要让自己活着,还要让景尘,景姥姥景姥爷,景奶奶景爷爷活着。
那时候的景行,不过是一眼就让时漫觉出危险来,不然也不会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头目了。
景行在学校里打过的人,做过的事,在时漫来前,可不少。
景行手里还握着时漫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给时漫揉捏着指尖,时漫常年用手,景行自学了一套按摩法。
时不时就会给时漫按摩一下,舒缓用手疲劳。
“你说谁是我丈母娘?就你?你配么?”
时漫差点笑出声来,景行接着道:“时漫认你,你才是丈母娘,不过也得看我认不认?我若是不认,你又当奈我何?”
景行这么气势汹汹的说话,险些让时漫忘记当初景行对着恩师李丽,还有闺蜜桑柠的局促感和渺小甚微了。
倒不是不尊重长辈,首先也得看看这个长辈值不值得尊重,比如李丽,若是眼前之人是李丽,景行大概只有蹲着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