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失笑的等在公寓楼下,把汤面塞到怀里,怕冷又怕坨,七点半时漫还没起再打电话。
闹钟是七点的,时漫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懒懒的伸个懒腰,八点半上课。
景行说了要过来做早餐,要不自己也尝试下,煮个面还是可以的。
一边刷牙一边把遮光性极好的窗帘打开,雪已经停了,外面到处白茫茫的一片,阳光都没有。
但心情还是阳光明媚的。
视线在街区和对面转了转,猛的看到楼下那黑漆漆的一坨,时漫惊得差点咽下一嘴的泡沫。
捂着嘴拼命往卫生间跑,吐了泡沫就咳得撕心裂肺的。
随意漱了漱口,胡乱捧了一捧水洗脸,擦了擦脸就去开门,都到门口了,又连忙折回来。
头发OK!脸OK!(没眼屎)状态OK!
嘴角还带着笑,低头,苍了个天的,怎么还穿着睡衣?火急火燎的又去换上衬衣毛衣和牛仔裤。
果然是天生丽质,简单的搭配也遮不住的逆天容貌。
火急火燎的往楼下赶,却在即将开门的那一瞬间又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
和昨天骤然见到景行的心情有异曲同工之妙,昨天自己情绪都没有掩盖住,今天稍微矜持一点点。
再深呼吸一次,陡然拉开门,吱呀一声,景行回过头来。
“你醒了?”
“来了也不打电话?”
又是一起开口,时漫自以为掩藏得很好,但泛红的脸颊,额头处微微渗出的汗渍还是出卖了她。
好在景行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在这种时刻戳破,毕竟他连等在楼下都觉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