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时漫差点失笑,这人莫不是有病吧,时漫还没忘记自己当初为何会仓皇出国,狼狈得不像样。
一切皆是因为时宇和时安给她下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大学生,要不是自身的能力过硬,有出国的机会。
现在自己会成个什么样子,谁都说不准。
时漫靠在沙发的靠椅上,只觉得面前这两个人是可笑得很,指尖轻叩桌面:“我们不是能互相寒暄问候的关系,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想了想,时漫又接着道:“当年的事情,时隔这么多年,我当初也是被吓到,忘记了留证据,但不代表我会替你们澄清,毕竟那些都是事实。”
思来想去,时漫都只以为时宇和时知幸是因为当年在咖啡馆下药一事来的,再不济就是时家这些年来对她的迫害。
来请求她私下调解的。
听完时漫的话,时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那件事他们是做错的,但做都做了,也没有想过要道歉。
反正没有证据,不过是出点钱,时宇可没有那么放在心上。
对别人谩骂什么的在意的是时知幸,他们最近花了很大的价钱才把时知幸和时家的事压了下去。
但随时都会被翻上来。
时家的产业收到了很大的冲击,不是志在必得的地被人抢,就是已经要签合同的项目被人夺。
时安这段时间简直可以说是焦头烂额,时宇一面要处理公司的事,一面还要来交涉萧清雨的手术。
也是忙得不行,时知幸跟个傻白甜一样,什么都帮不上忙。
结果现在因为时知幸的一意孤行导致时漫被停手术,眼看萧清雨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两兄妹还是只能找上时漫。
时知幸咬咬牙:“网络上的事情我愿意帮你澄清。”
时漫冷笑了一声:“澄清?什么是澄清?你那是污蔑,况且我自己已经澄清了,不用你,到底什么事,快点说,我没那么多的时间。”
时知幸何曾被时漫这般呛声过,眼看就要发火,时宇敏锐的一把拉住时知幸:“你能不能收收你的大小姐脾气?”
时漫看得稀奇,时知幸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时宇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