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五天,时漫无所谓,要不是为了省点钱,她还想去酒店的。
但其中一个客房很明显有点私人物品,时漫惊讶的说:“这间房是景尘的?”
景行以为时漫要住这间,直接走进去:“哦,不是,他就是放一放,我马上把他东西拿走。”
景尘:服气了……
时漫连忙往另外一间走:“不不不,不用,我住这个房间就可以了。”
景行讪讪的走出来,对时漫的任何要求都无条件满足,要不是让时漫住主卧的目的性和迷惑性太大。
他是想把时漫安排在主卧的,这样时漫就算是离开,也能把自己的生活气息留在主卧一些。
景行从衣橱里拿出被褥,全部都是真空包装好了的,景行这里平常基本上没有人来。
景姥姥和景姥爷都来得少,景尘来得其实也不多,一年能来两三次都是因为担心他哥,一个单身老男人猝死在家。
眼看景行要给自己铺被褥什么的,时漫连忙上前:“要不我自己来?”
景行手脚麻利,毕竟不是什么家有多个佣人的大少爷,这些事他做起来驾轻就熟的。
反倒时漫站在一边有些无所适从。
我在哪?我该干什么?我应该怎么办?
奇怪的气氛围绕在客卧,一张大床,封闭又独属的私人领地,完全没有任何过渡。
两个人就这么……同居了?
景行一边整理,一边问时漫:“网上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