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的心猛的就空了,嘶嘶的透着凉风,冷得他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心爱过的人,还爱着的人,怎么可能只甘心做朋友?
景行想要摇头,但时漫又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他聊天说话,像是从前一样,景行心里的妄念空前绝后的高涨。
他做不到只做朋友,又因为时漫的示好而再次沦陷。
时漫太理智了,理智到景行知道时漫的说一不二,她说只做朋友,就是真的不会再有任何的可能。
但景行不甘心,也不要只做朋友,他最近一直在调整自己的状态,至少不能每次遇到时漫就自觉的矮三分。
时漫感觉到了,给了他一个台阶,他要是识趣儿,就顺着时漫的话,插科打诨几句,先顺势和时漫搞好关系。
然后再慢慢的一步步的来。
这才是一个成年人在处理这种问题上的圆滑世故。
但景行不想拿这些成年人的圆滑世故来面对时漫,时漫配得上最纯洁无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