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一哽,没有料到是因为这个,战地记者几乎是和死神并肩,因为报道出来的东西涉及到很多不为人知的黑暗秘密。
所以傅衍的受伤看似意外,其实就是预谋,难怪会有军队的人来,也难怪连人民医院的院长都亲自来督促手术。
时漫只点点头,寒暄了一场,也实在是找不到话说了,毕竟他们也才刚刚重逢。
时漫也不太会和别人东拉西扯的聊天,有些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那个,我还有事,下次再聊吧?”
说着,时漫对着几人点点头,转身就想离开。
江洲怼了一下景行,景行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堪堪稳住了却还是不敢上前,哪怕每次都做好了心理建设,但一看到时漫就什么都忘记了。
封阳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景行,只得自己出声:“漫姐,留个联系方式吧,林赋结婚得通知你,这回来了我们也得多联系不是么?”
时漫拒绝不了,也不会拒绝,这些人都是她昏暗时期的光束,引导着她一步步的走出深渊。
做手术是没有带手机的,时漫转头念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封阳和江洲眼疾手快的直接记了下来。
然后发到了几个人的群里。
直到时漫看不到了,林赋看着景行都无语了,直言:“景哥,你可别告诉我们,你这几次见到漫姐都这个状态?连话都不敢上前说。”
景行也不想的,但这话是事实。
江洲啧了一声,一把搂住景行的肩膀:“照你这架势,你能和漫姐完整的说上一句话么?”
几个人或多或少的都有恋爱经验,景行在这方面,还真得求助他们,只斜睨了一眼江洲。
江洲立刻举手做投降状:“得,你横你有理,听过一句话么?列女怕缠郎,你缠呗,都说十个医生九个病,就漫姐这种工作强度,肯定没法好好吃饭什么的,她吃东西历来就不怎么注意,你厨艺好,一日三餐的送着,软化软化。”
“时不时的送点小礼物什么的,再有,她一有事就出现在她身边,这些都是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