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昨晚酝酿了一整晚的话一句都没说出来。
时漫先下了逐客令:“我这是胸外科,骨科在六楼。”
说完,时漫直接推开诊室的门,边走边脱外套,顺手从架子上把白大褂一掳,再开门,景行还是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诊室的门。
时漫抿了抿唇,不知道景行此番到底是意欲何为,她也懒得问,当初的话说得虽极端不讲道理。
但时漫心里就是那么想的,她做好了患难与共的准备,所以不在乎吃苦受罪,但她受不了在那样的境况下被抛弃。
她不是个吃不了苦的人。
看着时漫远去的背影,景行心里又酸又疼,见面两次,时漫都只给他留了背影。
决绝没有一丝感情的背影,景行连一丝责怪的怨气都不敢有。
疾走了两步,才发现膝盖是真的疼到稍稍一弯曲就钻心的疼,掩盖了心脏疼的不适。
时漫让他去看一下膝盖,景行捏了捏拳头,挪着往电梯的方向去。
时漫的情绪一直都隐藏得比较好,好的坏的从来不示于外人,但今天同她一起查房的医生护士,都感觉到了时漫较之平常更沉默。
好在时漫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