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抽了抽自己的手腕,抽不回来,直接用力一甩,时宇的脸色陡然沉了下去。
“大哥?爸?你们可真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时漫讲话不像在时家唯唯诺诺的,这么多年,泥人还有三分血性,更何况时漫不是个泥人。
时宇个子高大,完美的继承了时安所有的优点,从学校起就一直是校草的称号,成绩也比时知幸好很多。
确实是个很不错的继承人。
但这是对时安来说,和时漫又没有关系。
时安的脸色很不好,时漫自从回来津平以后,就全然脱离了掌控,上次自己亲自过来,甚至还用上了威胁的手段。
时安在商场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却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束手无策。
时宇皱着眉头,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却已经有了上位者的气势,和时安如出一辙的大家长的感觉,厉声呵斥:“时漫!你给我好好讲话!”
时漫的脸色也很不好,三不五时经过的人都会朝着他们看过来,时安和时宇是要面子的人,要是惹急了,把她往车里一塞,她连嚎都不知道去哪儿嚎?
压下自己的繁杂的情绪,时漫揉了揉手腕,手里的冰淇淋掉了一地,也没谁去捡。
“时安,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钱和卡我也已经全部都给你们了,怎么?这是看我不愿意出国,要逼着把我送出去?”
“时漫!你怎么和爸说话的?直呼姓名,这就是你在时家十几年的家教?”时宇忍受不了从前乖巧不惹事的妹妹,竟然变得如此的声色辞厉,看他们就像是看……地上的臭虫一样。
“那叫什么?时先生?时老板?都可以,你们挑。我说了我不出国就不会出国。”
时宇之前只是从时知幸的耳朵里听到了大变样的时漫,本来还不相信,今天自己亲眼见到,不免意外又气愤。
眼看还要责难,时安对着时宇摇了摇头,提醒他今天来此的目的。
时宇揉了揉眉心,站在时安的身后,看着时漫:“爸不会送你出国的,我们今天来,也是来恭喜你的,江春省的省状元,你很厉害。”
时漫警惕的看着两人,并不相信两个人会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