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老板提供的简易鱼竿和鱼桶,不知道收获几何,但乡下的空气清新,时不时的就有微风拂面。
在这燥热的六月天里,抚平了一个又一个焦躁的心。
时漫看着前面边跑边打闹的封阳和傅衍,还有非要帮晏欢提小桶的林赋,涨红着脸一个劲的去扯晏欢的小桶。
晏欢拒绝不过,两个人一人一边提着空荡荡的小桶。
看起来实在是好小,晏欢个子小,人娇娇弱弱的,遇上像座山一样的林赋,莫名的有种美女与野兽的感觉。
时漫不自觉的扯了扯嘴角,就感觉垂在腿边的手背被轻轻碰了碰,时漫扭脸看过去,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景行一张脸涨得通红,看似是在看着前面的人打闹,但是挨着时漫的半边身子,怎么看怎么都有种违和感。
有些僵硬。
在第六次假装不小心碰到了时漫的手背,景行皱着脸懊恼了一下后,时漫停在了原地。
景行还在懊恼,就发现身侧的时漫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有些疑惑的转身看过去,时漫伸出手,遥遥的举到景行的面前:“牵。”
景行愣住了,他一路都在找机会,结果什么机会都没有找到,几次三番的假装不经意,却还是鼓不起勇气,明明想牵手想得要命。
结果时漫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伸手了?
时漫看景行还在发呆,抿了抿唇:“不牵就算……”手还未垂下,就被景行一把抓在手里:“牵!”
牢牢的把时漫的手握在手里,和他想象的触感一样,不,比他想象的还要软,嫩嫩的,像是在抓,软软的。
时漫的掌心干燥温热,景行感觉自己都能够听得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从指尖一点一点的传递的温度。
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给烧干了。
时漫手都僵直了,她历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