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小心的把景行扶到花坛边坐下,自己也坐了过去,很多话想说,却也不知道从何开口。
讲什么呢?
讲为什么今晚自己这么狼狈,为什么哭?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时漫不知从何讲起,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眼下的困境都没有解决,这会讲这些,只会徒增压力。
景行掏出手机在手机上戳戳戳,眼看时漫的心好像又沉了下去,景行忽略腿部的不适,边打字边和时漫说:“我已经告诉康老师了,康老师说他在家等我们,我们过去一趟。”
说完,站起来就去拉时漫的手腕,但麻的大腿让他差点对着时漫行了个跪拜大礼。
时漫眼疾手快的拖住景行:“去找康老师干嘛?”
“替考这是大事,对方既然叫你去替考,肯定告诉了你名字班级,你告诉康老师,康老师肯定会帮你处理好的。”
景行站直身子,一面觉得丢脸,一面觉得这个时候没有找老师其他的办法了。
后天就要高考了,单靠他们自己的力量,怎么和这种能做出当街掳人的人作对?
时漫刚要讲话,手机响起,时漫擦了擦屏幕上的水渍才接:“康老师。”
“你们在哪呢?快过来老师这。”
“康老师我……”
“是不是找不到,我马上开车过来接你们,等着啊。”
怕康诚真的过来,时漫连忙道:“我马上就来,您不用过来接了。”
这下是不去都不行了,有个人突然将自己的困境接过去的感觉,时漫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景行的腿终于缓了过来,多看了几眼时漫,确认时漫除了刚刚哭得有点狼狈以外,确实是没有任何的不对。
“你放心,这件事,康老师会告诉校长,校长会和上面反应,至少也会和监考老师那边反应,会有妥善处理的方法的。”
时漫恩了一声,只是有些不好的联想:“我……我只记得她的名字,其余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要是对方执意写了她的考号名字怎么办?